第二天的解剖課,老師給他們放了一個視訊,於溯掐緊了手心,擡頭一秒低頭五秒的,放棄兩個字大字在他眼前不斷閃現。,失望?於溯從小到大,沒有人會對他用這個字眼,哪怕是在最叛逆最散漫的初中,因為成績好,那的老師也沒對他用過,母親更不會對他用,他從沒想過在最聽話最拚命的大學,被用上了。,意識逐漸模糊,恍惚間,他彷彿看見了,那些用愛意連結成的過往,點點滴滴,像密密麻麻的吻。他洩出聲音來,“慢點,我受不了了。”。